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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脸颊红着，泛着不一般的红，说话的声音颤抖，看着顾萧晗的眼睛闪着晶莹的泪花。她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道歉，平常都是自己一直在道歉，也不敢看着别人的眼睛，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，心中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    方灏黑着脸，紧盯着顾萧晗。

    他很想质问顾萧晗，为什么每次都在散发魅力，害自己的情敌现在多的都快数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顾萧晗松开朱言，转身，弯下身子，把地上的几本书与眼镜捡起来，递给朱言，她怯弱地接过来，抿唇，点头道谢。

    她什么都没有说，走过她的身边，继续寻找自己的书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方灏叹口气，不悦地眼神看了一眼朱言，转身跟在顾萧晗的身后。

    朱言这才看到方灏的身影，她抿唇，咬着嘴唇，盯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身影，紧紧地咬着。

    走出图书馆，顾萧晗的手里抱着两本资料，方灏脸色一直都很难看，刚走出图书馆，他突然握住顾萧晗的手，她倒吸一口凉气，手中的资料因为他的动作掉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萧晗生气地问。

    方灏刚在抓住的地方就是刚才跌倒的时候，磕的青紫的地方。

    他一直很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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