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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这个问题居然要想很多，才回答。

    “真的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兔兔……”

    朱言的话还没有说完，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，下楼梯的两个人抬眸就看到方灏，他站在楼梯下面，眼中只有顾萧晗，单肩包斜挎在肩上，笑着张开双臂，“兔兔！”

    朱言停滞脚步，转头看向顾萧晗。

    顾萧晗面色一沉，叹息一声，拉着朱言下了楼，来到方灏的眼前。朱言不敢看着方灏，顾萧晗却冷眼看着方灏，方灏则是笑的灿烂，双手放在口袋里面，往她的身边凑了凑。

    “以后不许叫我兔兔，我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顾萧晗冰冷冷地说。语罢，拉着朱言的手走过方灏的眼前。

    方灏追在顾萧晗的身边，不悦地问：“为什么？之前不是还同意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喜欢了，没有为什么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我不喜欢兔子，很不喜欢，任何小动物我都不喜欢。”

    方灏脸一僵，停下脚步。

    任何小动物，脑海中闪过一直小白兔在笼子里面一动不动的样子，还有那些一直困扰他的声音，“都是她害死的……都是她害死的……”

    朱言不放心地回头，看到方灏那不寻常的样子，咬唇，盯着。

    顾萧晗感觉到朱言的不对劲，顺着目光看过去，看到方灏呆呆的站在那里，喊道：“回不回家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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