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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实际上，把她害成这样的是自己。

    “巧！”

    顾萧晗也只是回了这么一个字。

    顾家得罪的人可谓是多了，就顾萧晗这十几年里面也得罪了不少人，她倒是一点都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顾萧晗，看到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，你是不是特别的满意？”

    于萱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充满了不甘。

    “不！”顾萧晗摇摇头，眼中写满了冷漠，“我一点都不满意，我还想让你过得更惨一点。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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