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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脸盲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！”方灏确定的回答。“我只是记不住一些不该记住的人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回答的舒夜点点头，真应该在朱言还在这里的时候问。

    其实，也不止一次的问过方灏，朱言是谁，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记住过。

    “刚才和顾萧晗一起离开的那个人就是朱言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她。”

    方灏恍然大悟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她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人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嘞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对她没有太大的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她喜欢你。”舒夜突然说。

    不是说她突然说话，而是突然说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方灏叹口气，不厌其烦地看着舒夜，“还在玩我？”

    舒夜耸肩，摇摇头，扬眉，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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